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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快新】【孔乙己体】洗衣机你一定又被怪盗基德调戏了

* 沙雕改文

* 我爱鲁迅先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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帝丹高中的学生部,是和别处不同的:都是敞亮的屋舍,里面预备着饮食,可以随时取。参加部门的人,傍午傍晚散了工,每每聚在一起谈天。


我从十六岁起,便在帝丹高中的学生部里当萌新,部长说,资历太浅,怕做不得学生会的工作,就在边缘做点事罢。综合部的一官半职,虽然容易当,但缠夹不清的琐碎活儿也很不少。我们往往要亲眼看着收据从文件袋里拿出又在屉子里收好,看过柜子里有水有吃的没有,又亲看将塑料椅子整整齐齐放在礼堂里,然后放心。在各种烦心事下,想要面面俱到也很为难。所以过了几天,部长又说我干不了这事。幸亏辞退不得,便改为专管分发吃食的一种无聊职务了。


我从此便整时的站在柜台里,专管我的职务。虽然没有什么失职,但总觉得有些单调,有些无聊。部长是一副冰山脸孔,会里的人也只顾工作,教人活泼不得;只有工藤新一到场,才可以笑几声,所以至今还记得。


工藤新一是十六岁便入得学生会的唯一的人。他身材很纤细;面色白皙,颈间耳后时常夹些红红紫紫的痕。穿的虽然是一并的校服,可是又修长又笔挺,似乎是生来的气质,也没有教人看不顺眼的傲。他对人说话,总是满口推理陈词,教人半懂不懂的,却又信服不已。因为他名叫工藤新一,别人便从“滚筒洗衣机” 这谐音的话里,替他取下一个绰号,叫作洗衣机。



工藤新一一到场,所有会里的人便都看着他笑,有的叫道,“洗衣机,你颈上又添上新痕了!”


他不回答,对我说,“取瓶水,要一袋薯片。”便坐下抽出文件。


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,“你一定又被怪盗基德调戏了!”


工藤新一睁大眼睛说,“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……”


“什么清白?我前天亲眼见你去抓人,反倒被怪盗基德扯住,抱着亲。”


工藤新一便涨红了脸,眼睛眯成半月,放下笔争辩道,“办案不能算调……调戏!……他要逃脱,能算调戏么?”接连便是难懂的话,什么“障眼法”,什么“不在场证明”之类,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:学生处的屋内充满了快活的空气。



听人家背地里谈论,怪盗基德原来也是读书的学生,但父亲出了事,政府又不能管;于是只好自己上阵,弄到将要偷东西了。他有一手好本领,便到处窃取宝石,查其父的下落。他虽然是做些偷窃的事,但在我们城里,声名比别人都好,因为他又有一样好习惯,便是有借有还,偷了不到几个时辰,便将失踪的宝石和镶有宝石的物件,一齐归还,有时还顺手做些好事,倒是难得的妙人。


如是几次,认真管他偷窃的人也没有了,就除了那关东的名侦探工藤新一,每每怪盗基德出现,他是必到场的,比粉丝还勤快得紧。


工藤新一吃了半袋薯片,涨红的脸色渐渐复了原,旁人便又问道,“洗衣机,你当真抓得小偷么?”


工藤新一看着问他的人,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气。


他们便接着说道,“你怎的连半个怪盗基德的影儿也捞不到呢?”


工藤新一立刻显出颓唐不安模样,白皙的脸上笼上了一层红色,嘴里说些话;这回可是全是作案手法之类,一些不懂了。在这时候,众人也都哄笑起来:学生处的屋内充满了快活的空气。


在这些时候,我可以附和着笑,部长是决不责备的。而且部长见了工藤新一,也每每这样问他,引人发笑。工藤新一自己知道不能和他们谈天,便只好向学弟说话。有一回对我说道,“你读过侦探小说么?”


我略略点一点头。


他说,“读过,……我便考你一考。破案有三要素,你知道么?”


我想,抓个人还反被调戏的侦探,也配考我么?便回过脸去,不再理会。


工藤新一等了许久,很恳切的说道,“不知道罢?……我教给你,记着!这些应该记着。将来做侦探的时候,破案要用。”


我暗想我和侦探的等级还很远呢,而且我也不打算做侦探;又好笑,又不耐烦,懒懒的答他道,“谁要你教,不就是目的、手法、现场么?”


工藤新一显出极高兴的样子,将两个指头敲着柜台,点头说,“对呀对呀!……这三样要素,你知道具体么?”我愈不耐烦了,努着嘴走远。工藤新一刚卸了笔壳,想在纸上写字,见我毫不热心,便又叹一口气,显出极惋惜的样子。


有几回,路过的学生听得笑声,也赶热闹,围住了工藤新一。他便给他们讲破案经历,绘声绘色的。学生们听完了故事,仍然不散,眼睛都望着工藤新一书包上的挂坠,是个怪盗基德的小人。


工藤新一着了慌,伸开五指将挂坠罩住,抱起书包说道,“不是我,这不是我挂上去的。”摊开手又看一看挂坠,自己红着脸摇头说,“这天煞的小偷,又动我的物件。”于是这一群学生都在笑声里走散了。



工藤新一是这样的使人快活,可是没有他,别人也便这么过。


有一天,大约是中秋前的两三天,部长正在慢慢地作季度总结,取出签到表,忽然说,“工藤新一长久没有来了。还欠好几份报告呢!”我才也觉得他的确长久没有来了。


一个嚼着辣条的人说道,“他怎么会来?……他伤了重了。”


部长说,“哦!”


“他总仍旧是去抓怪盗基德。这一回,是自己发急,竟到地下组织火拼的地方救人去了。那种地方,去得的么?”


“后来怎么样?”


“怎么样?大腿中了一枪,进了医院,做手术取了子弹,再打了石膏。”


“后来呢?”


“后来打了石膏了。”


“打了石膏怎样呢?”


“怎样?……谁晓得?许是怪盗基德照顾着罢。”


部长也不再问,仍然慢慢地做他的总结。



之后,秋风是一天凉比一天,看看将近初冬;我整天的吹着空调,也须穿上棉袄了。一天的下半天,学生处没有一个人在,我正合了眼坐着。忽然间听得一个声音,“拿一瓶水。”这声音虽然极低,却很耳熟。


我扭头一望,却是工藤新一在柜台下对了讲台坐着。他脸色白皙而且纤瘦,脸上倒还泛着红润的颜色;穿一件常规的校服,书包在肩上挂着,怪盗基德的小人挂件甩来甩去;见了我,又说道,“拿一瓶水。”


部长也走进来,一面说,“工藤新一么?你还欠好几份报告呢!”


工藤新一推过去一个文件夹,仰面答道,“这……下回带来罢。这是上个季度的总结报告。”


部长仍然同平常一样,笑着对他说,“洗衣机,你又去抓怪盗基德了!”


但他这回却不十分分辩,单说了一句“不要取笑!”


“取笑?怪盗基德在新闻里可都交代了!吃了颗枪子,得了这么个男朋友,还不好?”


工藤新一低声笑笑,不像是要再提的样子。此时已经聚集了几个人,便和部长谈论起来。我取了水,走出去,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。不一会,他喝完水,便又在旁人的说笑声中,慢慢走去了。



自此以后,又长久没有看见工藤新一。到了期末,部长取出工作记录表说,“工藤新一还欠好几份报告呢!”到第二年的端午,又说“工藤新一还欠好几份报告呢!”到中秋可是没有说,再到期末也没有看见他。


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——大约工藤新一的确转学去了江古田,和男朋友一道了。



-fin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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